前言

上世纪五十年代初，国民党退守台岛，蒋介石的“核心地位”在官方宣传与教育体系中被不断放大。

彼时的台岛，社会动荡、政权根基并不稳固，教科书作为意识形态工具，承担起了“凝聚人心、巩固统治”的重任。

台岛教科书里的“领袖崇拜”如何炼成

早些年，台岛刚经历动荡，国民党刚刚迁台，那会儿蒋介石在课本里几乎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别说教材里全是他少年刻苦、抗战领袖、为民请命的故事，教室里挂画像、学生背训词、朗读诗歌，蒋介石的个人形象被无限拔高，和政权合法性牢牢捆在一起。

小学生随口就能念出“蒋总统小的时候怎样刻苦读书”，每个孩子都得学会“向领袖致敬”。可以说，那会儿的台岛，历史课本里没有什么“多元视角”，只有一个声音——蒋介石是台岛的“主心骨”。

但你要说这纯粹是历史教育？未必。其实当时的教材，对历史事实的选择性剪裁非常明显。比如抗战，蒋介石被写成民族英雄，至于“不抵抗政策”这些争议，直接跳过不写。

西安事变这样的历史节点，课本里更是极力美化，把所有复杂背景都简化成蒋介石个人的“气节”。这种单一叙事方式，说白了就是用历史来服务政权。

这种全社会的“领袖崇拜”氛围，在台岛持续了很久。那些年，很多台岛家庭的老一辈到现在还记得，早晨升旗时必须向蒋介石画像敬礼，课本里他的故事比科学知识还多。

可以说，那是一个把个人形象和政治稳定深度绑定的特殊年代。蒋介石不仅是历史人物，更像是一种社会秩序的象征。

但历史的车轮总不会停下。1987年，随着台岛宣布解严，社会环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来只能在家里私下议论的“白色恐怖”、政治迫害等历史事件，终于开始进入公共讨论。课本里关于蒋介石的内容，也从“伟人”变成了“争议人物”。

原本强制背诵的“总统训词”被取消，越来越多的教材开始加入对威权时期的反思和批判。尤其到了2000年民进党首次执政后，“去蒋化”成了明确政策方向，蒋介石的形象从“统治者”逐步被边缘化，教材删减了大量有关他的内容，白色恐怖等事件的描述也更加鲜明突出。

不仅如此，教材结构也出现了质的转变。“台湾史”在课本里独立成章，甚至排在“中国史”前面。对于新一代台岛学生来说，蒋介石只是历史长河中的一个名字，远不如父辈那样鲜明。

课本里对他的描述更偏向“复杂人物”，既不全盘否定，也不再无条件颂扬。新教材喜欢用“多面向”、“争议性”等词汇，把蒋介石放在更广阔的历史背景下。这不是简单的“贬低”或者“神化”，而是一种刻意的模糊表达。

模糊叙述背后的台岛社会困局

其实，台岛教科书的这种反复变动，背后是台岛社会身份认同的深层次矛盾。对于一些人来说，蒋介石代表着外来政权、威权统治；但对于另一些人，他又是抗战领袖、民族象征。这种分裂，不是简单的个人情感，而是台岛社会在“中国认同”和“台湾认同”之间长期拉扯的投射。

每次教材修订，表面上是历史知识的更新，实际上是“历史解释权”的争夺。不同政治势力上台，课本里的历史人物就要“换一套说法”。这种现象在台岛屡见不鲜，蒋介石的“变脸”最具代表性。

更深层来看，蒋介石形象的“变脸”，反映的是台岛社会至今尚未解决的认同危机。台岛社会一直在“中国认同”和“台湾认同”之间找不到平衡点。

教材作为“集体记忆”的重要载体，每一次修订都带有鲜明的社会诉求。对蒋介石的评价，实际上是台岛社会的一种自我追问：我们是谁？我们的历史究竟应该怎么讲？这些问题没有统一答案，蒋介石便成了最明显的“风向标”。

到了近几年，台岛教科书对蒋介石的处理变得更加模糊、工具化。课本里对他只做简单介绍，强调其“复杂性”，既有正面贡献，也不避讳历史争议。

对于90后、00后来说，蒋介石的形象已经不像过去那样鲜明，更多是一种历史背景板。这种中性化表述，其实反映了官方在不同社会认同之间的艰难平衡。台岛历史教育的主线，已经从个人崇拜、到批判，再到如今的“淡化”，每一步都映射出台岛社会的心理变化。

但说到底，历史人物的评价应该建立在真实、完整、公开的史料基础上。不断人为修改教科书、反复操作历史叙述，只会让下一代对历史产生更多困惑和疏离。

台岛社会至今没能形成统一的历史认同，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不断“操作历史”的后果。蒋介石的“变脸秀”并不是个例，台岛课本里不少历史人物都经历过类似的命运。

现在回头想想，历史到底应该怎么写？教材里的历史人物到底该如何定位？这些问题看似简单，其实藏着深刻的社会矛盾。历史本来就应该客观真实，但在台岛，却常常成了权力和认同博弈的工具。难怪有人说，台岛课本里的人物形象，其实就是社会认同的“晴雨表”。

最后，关于蒋介石在台岛教科书里的种种“变脸”，说到底还是社会认同和历史观念的博弈产物。也许，历史真的不应该由权力来主导。

台岛社会是不是该停下来，好好想想，历史究竟该为谁而写？

教科书，究竟是塑造认同的工具，还是还原事实的载体？这个问题，留给所有人深思。

参考：台湾一小学内蒋介石铜像被关铁笼,回应:“上面”要求处理——澎湃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