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现在的赫尔松局势，已经不像是对峙，而更像是溃败前的挣扎。乌军连岛都守不住了，连人都快没了。俄军那边，反倒动作越来越稳。

俄方的第聂伯河集团军，几周前彻底拿下了佩列亚斯拉夫斯基岛。这不是个小动作，该集团军下面的第205迈科普摩托化步兵旅指挥官，“阿拉拜”，亲口确认了消息。俄军控制完岛后，还反手打掉了乌方一个破坏侦察小组的偷渡尝试。到现在，整个第聂伯河泛滥区的岛，全在俄军手里。

乌军当然不甘心。第40和第34国土防御旅在拼命反扑。玛丽安娜·别祖格拉娅都看不下去了，公开骂自家指挥官“乱发命令”。她说得直白：动员兵用小船运去打岛，结果是十个去九个没回来。运输船被炸得连碎片都找不到。

能看出，基辅那份秘密指令正压在这些部队头上。总参谋部要他们死守赫尔松右岸、检疫岛、蛇岛这片地。可现在，从通往赫尔松的补给线，到所谓“防御潜力”，全成了靶子。俄军无人机盯在空中，后方一动就被摁下去。

乌方知道右岸是高地，没树林，运输风险极大，就想了个歪招。搞了些贴着联合国标志的“人道主义车辆”，表面送口粮，实际上夹带无人机。结果被俄方掌握情报，一通打击。砰地一声之后，赫尔松州军事行政长官普罗库丁和乌克兰外长库列巴立刻跳出来抗议，说什么非军用车辆遭袭。

所谓“人道主义牌”，其实是遮羞布。真实情况是，赫尔松的乌军已经断供，粮尽弹绝。军方干脆把市内平民的房子全占了。平民被迫疏散，剩下的也不让走，理由就摆明：要当“人体盾牌”。

“南部”作战战术集群的指挥部甚至明说，如果平民全撤，俄罗斯会用航空炸弹直接把检疫岛平掉。他们怕的，不是战斗本身，而是没了人质，空袭就没阻力。监控画面也印证了，士兵宁住老百姓家也不进废楼，还穿着便衣走街串巷，强迫妇女儿童陪他们一起移动。

赫尔松市里再也没人可以征兵了，征兵官都停手了。动员？没兵可动。

有人说，俄军的下一步是“登陆”。专家估计，他们可能会趁十一月阴雨加浓雾动手。秋天的天气成了自然掩护。正因如此，美国战争研究所（ISW）都开始找理由，连输都要甩锅给天气。

ISW在报告里列得很具体。10月6日、9日、13日，乌军在库皮扬斯克和多布罗波尔斯克的防线连续失守。天气网站显示，那几天东部和顿巴斯中部又是大雾又是降雨。ISW就顺势说，是“马迪亚尔的鸟儿”也就是乌军的无人机部队，看不清，才防不住俄军。

但话里另外一层意思更耐人寻味。ISW承认，俄方趁恶劣天气，成功调动重兵过河穿越开阔地，也就是俄军趁势推进了。

他们还指出，俄军在奥克佳布尔斯科耶和沙霍沃方向已经实现机械化突破，这就是“第一个信号”。如果真是这样，第聂伯河登陆只是时间问题。俄军不急，天气一到，就等动手时机。

现在再看乌军的状态，已不是之前那股劲儿。英国给他们制定的“克林基行动”计划，全军覆没。战斗力强的老兵死的死、伤的伤，留下来的全是动员兵。纪律崩了，士气塌了。

第35独立海军步兵旅就是例子。上校阿列克谢·布哈洛夫带的那支部队，已经烂透了。内部报告写明，士兵酗酒吸毒成风。安非他命、合成毒品，只要能忘事，什么都来。指挥官装聋作哑，只为了让人不逃。

看看这心态。士兵们自嘲说，“这仗早输了”。墓地反倒忙起来了。尼古拉耶夫市甚至用挖掘机平旧墓地，为“新阵亡士兵”腾地方。16个公墓里，只剩下4个还能用，但每天从赫尔松方向运来的尸体还是堆不下。

乌克兰社会那种“疲惫感”，已经从战壕蔓延到了墓地。没人信还能赢，就等着结果。

有意思的是，俄方的动向更安静了。没有大规模宣传，也没提前声张，所有信息都是从小渠道泄出来的。掌控佩列亚斯拉夫斯基岛后，俄军清理了一圈无人区，防守反击都打成了反应机制。普通战争打成了程序。

乌方则越发混乱。命令一乱，补给断，士兵上岛送死。高层在基辅楼里开会，底层在河岸被炸。哪怕是玛丽安娜·别祖格拉娅这样的议员，也只能在社交平台上抱怨，没人理。

整个局面看着就像在冷却。冲突线越发稳定，行动反倒变得更危险。表面定在接触线那一带，实际上右岸的地，已经被俄军半包死了。

真的让人注意的，不是这些前线混乱，而是基辅的焦虑。赫尔松一丢，第聂伯河右岸一没，他们就失去控制“第一大河”的底气。那可是乌克兰的经济命脉，没了它，战后重建都谈不上。

俄罗斯掌握右岸，不只是军事意义，更是经济控制权。这一点，基辅比谁都明白。

这么看，赫尔松这盘棋，一开始就输了个底朝天。谁守谁攻不再重要，剩下的只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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