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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1995年那次决定，蔡国强可能还留在福建泉州，一位普通的艺术工作者。

这一年，蔡国强38岁。他做了一个选择：带着家人移居纽约。美国的艺术圈很快注意到这个中国人。很快，他在纽约做出了第一场大型“蘑菇云”火药装置，场面壮观，媒体拍照，圈内人士赞叹。

接下来四年，他获得威尼斯艺术展“金狮奖”。一时间，“火药艺术家”蔡国强声名鹊起。

彼时，国内有关他的声音还不多。等到他成为国际巨匠，各种标准变得苛刻。公众开始用更严的评判尺度审视每一步，也把“国际成功”当成社会责任的试金石。这种责任，有人觉得应该随名气递增。殊不知，“名人楷模”与个人选择之间的张力就此埋下种子。

时间来到2008年。北京奥运会。“29个焰火脚印”在鸟巢外升腾，所有人都记住了那个夜晚。蔡国强的团队设计了这一切。焰火造型迅速成了全国新闻，艺术和集体记忆绑定。冬奥会，他又做出“奥运五环”“迎客松”。越来越多国内项目找上他。

（众所周知，大型活动背后，艺术家常常要在创新和环境保护之间做取舍。）

工作室一直设在美国。蔡国强的妻子，吴红虹，也是艺术家。最早，她常年居住日本，日常生活习惯已彻底融入当地。两人移居美国后，妻子很快适应了纽约的节奏，越来越少回国。家庭逐渐扎根海外。外界资料称她是“旅日华人”，后定居美国。两个女儿也在国外成长。

一晃，十余年过去。

大女儿蔡文悠，出生于日本东京。后来去了纽约上学，手里有日本和美国的双重国籍。她曾说，‘父母都是中国人，但我生在日本，是日美籍。’蔡文悠虽然不是艺术圈名家，却常跟随父亲出席展览，参与社交。只要父亲在场，她总能成为焦点。

小女儿蔡文浩是在纽约出生长大的。2022年，她19岁，被邀请参加巴黎的名媛舞会。这个舞会每年邀请的都是上流社会的后代。能获得邀请，足见蔡国强在国际上的地位。

家庭的国籍与归属变成敏感话题。妻子和两个女儿都是外籍，蔡国强本人却始终保留中国护照。只是，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他的“根”已经在国外。

到这个时候，‘双重身份’变得微妙。艺术成就和个人选择之间的错位，逐渐成为外界议论的焦点。

2024年。喜马拉雅山脉。一场由蔡国强主导的烟花项目意外地引发舆论风暴。项目本身是一场“升龙”，据说酝酿了36年。国外因环保问题拒批，他却选择将地“搬”回国内。高原地区，植被稀疏，修复困难。烟花释放后，现场出现了大量烟雾、残留物。牧民反映，空气里长期留有异味。

始祖鸟品牌参与合作。其实，这正是安踏集团旗下，安踏是蔡国强老家的企业。安踏一向主打环保理念，在这次事件里却被舆论反噬。‘理念与行为不符’，公众意见沸腾。

事件曝光后，蔡国强的团队回应，说‘人员和小动物已疏散’，但当地照片视频显示，地面未清理，牧民吐槽‘原本干净的空气全被污染了’。

同一天，蔡国强公开道歉，表示愿意承担损失，接受批评。当地工作组也跟进调查，但舆论并没有平息。

更有网友翻出他的往年“黑历史”。上世纪九十年代，他曾在长城尾用600公斤火药做实验。一晃二十多年，没人追究当年的废弃物。现在，他又把国外被拒绝的艺术项目放到国内高原，取“中国元素”，但背后到底是谁在承担风险？

些许艺术家朋友也站出来表态。洪晃直言不讳，批评蔡国强‘更关心名利，远不如自我生态责任重要’。这一席话，很快在社交平台传播开来。

（常言道，个人选择最终会引发集体焦虑。家国情感在名人身上，尤为敏感。）

截至2024年春。蔡国强的声誉跌到谷底。网友呼吁“严惩”，新华社表态“一查到底”。相关部门正在检测高原草甸环境。三十六年前的“梦想”，最终变成了争议和信任危机。

回头看，这一切是从1995年他决定移居美国开始。家庭扎根海外，女儿和妻子国籍多元，个人艺术项目横跨中外。每一步都让外界对“归属感”起疑，也让公众对家国情感失衡保持警觉。

艺术家的选择能否平衡公众期望？名利是否一定要和社会责任捆绑？现在没有答案。

对此，你怎么看？